约从善如流地就着侍女递来的芦蔗汁,连饮两盏,略有点上头的酒劲稍有缓解。接着孟约就不敢再喝,南京的酒可比鹿邑县时,小美人们一起常喝的酒度数要高很多。
女孩子们谈话,谈着谈着,不知怎么,说起一些很高深的话题来,孟约这下是再怎么琢磨都听不懂了。只从开始的话里琢磨出来,女孩子们大概在讨论哲学或者宗教方面的话题,道教作为东方传统宗教,说是传统哲学也可以。要是用现代的大白话来说,孟约说不定还能接上句话,可又是引经据典,又言辞雅训高古的,孟约只能表表地用痴呆的眼神表达她的仰望之情。
孟约倒没觉得女孩子们是在针对她,因为女孩子们从头到尾就没有任何针对她的意思,没谁面露恶意,甚至还收到了一些善意的关照。
远处,吕撷英看徒弟眼晕晕地坐在那神游在虚,不禁有些好笑,待要上前把她带出来时,有人看一眼孟约,虽无恶意,却也带了她一句:“阿孟以为,道以何为本?”
孟约:哈……好好的,咱说说衣裳首饰,讲讲良人狼人不好吗,干什么要说“道”这么大的话题。
还好,她读几十年也没白读,好歹还知道一点,美术史是避不开宗教的:“阴阳。”
“何为阴阳?”
“对立,互化,互育,统一。”姐姐,别再问了,再问下去就没有了。她对道,对阴阳的了解,还是课外在渡娘上查来的,能记得起说得出,就是她极限,再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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