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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禄山仔仔细细地给母亲按了一遍腿，“娘，今天按得舒服吗？”

“山儿，今天按得可舒服，以后没事啊，多来陪陪娘。”

老人的声音非常慈和，“山儿，别太拼了，其实你当不当什么局长的没关系，只要咱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是最好的了。”

马禄山眼睛湿润了，声音哽咽，“娘，山儿走了，没事让护工带您出去多晒晒太阳。娘，以后您要多保重。”

马禄山一边说，一边起身走出房间，他三步两回头地望向母亲。

马禄山走出房间，一个人影也紧跟他走了出来。

马禄山靠在墙上，唏嘘感慨，“谢谢你，没有当着我母亲的面动手，莫长青。”

“呃，你是如何认出我的？”莫长青有点疑惑。

“上次我和刘家主是亲眼看你死去的，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死而复生，但你的确是重生了。”

马禄山看了莫长青一眼，“除了你，还有几人能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后。你的容貌虽然变了，但你的气息不会变。我感觉到的时候，你已经在我身后了。”

莫长青走到马禄山身旁，“今天还有千千万万的人，和当年的你一样的正承受着苦难。他们没钱、没房子、被人逼债，连拥有一个小小的家都成了奢望，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应当改变吗！”

“所以呢，你认为你能改变些什么吗？其实人们承受的苦难又何止房子，生一场小病得花去大半个月的收入，生一场大病就拖垮一个家庭。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权贵的影子。这么多的权贵，这么多的世家，你管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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