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又分别为沈令月和谢初沏了一杯茶,这才在沈令月的示意下行礼告退,去了亭外守着。
沈令月捧起茶杯,垂眸轻缀着杯中冷茶,半晌没有言语。
一时间,周围安静不已,只有湖中偶尔因鱼上水面而冒起的水泡咕噜噜地轻声响着,带来丝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谢初有些不安:“公主?”
他开始后悔提到蜀王了,蜀王今年已经二十有三,长安跟他一般年纪的男子基本上都已经有儿女在膝下承欢,便是年纪比他小的三皇子,也有了两房侍妾,可蜀王却至今孤身一人,只因双腿有疾,常年卧坐于轮椅之上。
沈令月和蜀王是同胞兄妹,肯定也一直为此担心,他不开解也就算了,居然还那么大喇喇地提到了蜀王,他……他怎么就那么说话不过脑子呢!
正当谢初有些坐立不安时,沈令月却像是忽然惊醒一般醒过神抬头看向他,一边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边道:“什么?”
“……什么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沈令月道,“表哥,你刚刚说了什么?我刚才有点心事,想得投入了点,所以没有听清,要不你再说一遍?”
“心事?”
“是啊。”沈令月叹息一声,“我在想那孟邑公主的事呢。”
谢初有些不解:“这事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你想它干什么?”
“我在想,”沈令月一手托腮,视线越过谢初的肩头望向他身后的湖水,神情怅然,“那孟邑公主说不定不会嫁给任何一个皇子,而是直接给父皇当妃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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