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逃婚这样既定的事实。
委实作了些。
安慰地拍拍他的肩,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道:“你也不必太过伤怀,既然有过情义,就一定会回来的!”话中省略了主语,于是待那一束更为热忱的视线投到身上时,我才突然意识到,在他眼里,这话的主人公是我自己啊!
这感觉就像,一个做作的姑娘逃了婚,又毫无节操地跑了回来,然后扑到未婚夫怀里哭诉:“啊我其实深爱的是你啊!”这种裸地表白。
虽然这是事实,可这不是我啊!
好在景恒并未揪着不放。
但经过此事,我深刻地意识到,我还是应该好好适应一下颜卓琳的身份。
于是在心里对自己说,从现在起,我就是颜卓琳!
待又一次马车停下时这话已说了数千遍,私以为它已入了我骨髓,然而下车之后,它却于瞬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剩下的,全是惊诧!
我一直知道颜家有钱,也做好了被金子晃花眼的准备,然而真正到了门前还是忍不住被震慑了一把。颜府大门位于大街左侧,正是城镇的中心地带。墙是白玉砖,瓦是琉璃瓦,就连门上的手环似乎都镶了一层金。其门扉足有五尺宽,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烫金匾额,上书“颜府”两字。门前站着两只气势斐然的石狮子,两只狮子之间,同站着一群服饰各异的人,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见我下车,他身后一个老妈子一样的人掩面抽噎起来:“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这些日子可担心死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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