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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木阶的秦一飞听见身后的那声响亮的关门声,心中更是失落了几分,他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后,满怀着这种失落感和歉疚感,步伐沉重而去。
秦一飞一走,阚羽萱关好了门后,也顾不得包扎伤口,第一时间就是掀开长裙,将白狐放出,而后蹲下身去,摸着白狐的脑袋称赞起它来:
“小白,你果然聪阴,刚才躲得特别好!”
白狐却是走到她的左手边,轻轻舔了一下她手上的血迹。
“你是在担心我吗?
没事的,只是划破了一点口子,过几天就会好了!”
阚羽萱又摸了摸白狐的脑袋,安慰罢,便是走去水架边清洗手上的血迹。
清洗过后,她就坐在床边上药。
“嘶~这药膏碰到伤口还真的是有点疼!难怪昨天你那么不愿意涂!”
一阵刺痛从掌心传递开来,惹得阚羽萱吸了一口冷气。
白狐跳上了床,歪着头静静地看着阚羽萱包扎手伤。
“好了!我们睡觉吧!”
包扎完伤口,阚羽萱就吹了蜡烛,抱着乖顺的白狐上床侧卧,盖好了被子。
白狐的尾巴一摇一摇,轻轻地扑打在阚羽萱的身上,好似在哄她入睡。
过了一个时辰后,已是熟睡的阚羽萱一个翻身,嫌热地踢开了被褥。
睡在她身边的白狐便是起身跳下床去,瞬间化成了一个银发的男子!
“从未见过哪个女子的睡姿似男子一般!”
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拾起被阚羽萱踢开的被褥,重新为她遮盖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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