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没有,没有秘密。”
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手臂揽在她腰间,毛衣柔软的绒毛像针一样扎在他的掌心。君黎望着脚下屏幕碎裂的相机,说:“这就是你的没有秘密?”
薄槿抵在他胸膛,唇角漾起一丝苦笑。没想到,她幻想了千万次的拥抱,竟然是这样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终于如愿以偿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室内仍然一片昏暗,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数字八。
薄槿望向窗外,暴风雪仍然没有减弱的迹象。
壁炉里新添的松枝散发出清新的香气,却看不到他的身影。
沙发下散落着几个药瓶,茶几上堆着纱布和胶带。薄槿反手捡起地上的药瓶,仔细查看日文名字。
退烧,消炎,止血,镇痛。
薄槿掀开毛毯,撩起破破烂烂的裤腿。
她还记得昨天小腿上有触目惊心的乌青,一道十几厘米的血口横过整个小腿……
如今小腿已被纱布严严实实包扎起来,手法不输奥斯陆的布兰医生。
薄槿扶着沙发和墙一瘸一拐挪向门口,门一开,风雪裹挟着寒冽灌了进来。
她沿着冷风的方向来到客厅,原来是客厅一面玻璃窗碎了。别的地方似乎也有破损,但都已被桌椅毯子挡住。
君黎回来见她站在风口,把手里的毛毯披到了她身上,随手拿了块沙发垫堵在没了玻璃的窗口上,问她:“出来做什么,房间里很冷?”
薄槿攥着毛毯边角,心中一动,脱口而出:“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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