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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李泽如今的处境却并不好,他一路南下,许是操心太过,刚渡了江,便病倒了。随行的太医诊治只是风寒,可几碗药下去,高热仍没褪去。
这些年来,他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自从魏温去世,父皇便如脱了缰绳的野马,帝王权术玩得炉火纯青。
国舅这些年金屋藏娇,朝堂之事轻易不开口表态,身为太子,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没完没了的政事,无穷无尽的奏章。
国事无小事,每一个看起来是小事的奏折,背后都可能牵连出来大案,不能等闲儿戏。
他知道先前庆州的灾情就是,不是先前没有大臣请示,是奏章按而不发,到不了他的面前。
整个大曦,自上而下,虽不敢说是从根上烂了,可是这一嗖巨轮,想要掌好舵,并不容易。
他殚精竭虑,想做一个好太子,好储君,到头来,累得他心力交瘁,父皇那头却得不了好。
事情做得好了,是他太子应当的,如果是办得不如意,便是他的失职。
有时候,他真羡慕自己的胞弟,只可惜,他没有任性的资格。
李泽一病拖拖拉拉就是大半个月,病好了之后,人瘦了一大圈,似乎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他吹倒。..
整个人也神情恹恹,提不起精神,他心里知道,太子之位他待得太久了,照这么下去,他熬不过他的父皇。
他自嘲一笑,怪不得当初国舅开玩笑,说他只要不谋反,太子之位便稳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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