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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亲眼看见那晚三小姐穿回来的衣服上,沾了奇怪的血迹!”
冬桃再补一刀,她神情恳切地控诉道,“若只是遗失一件披风可能也没什么,但三小姐还穿着染血的衣裳回府,我起夜时发现她在无人的地方偷偷搓洗衣物!老爷明鉴,我说的句句属实!”
晏水谣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冬桃真会模糊概念,她倒是说说看这血染在什么部位。
外衣的领子上沾几滴血!又不是贴身衣裤!
被她渲染的如此龌龊!
晏水谣算是看清楚了,难怪她们过了这么些天才来找她麻烦,当中时间都用来买通冬桃和具体部署了吧。
把她有可能说的角度都考虑进去了,提前定好方针,就等着给她各个击破。
“水谣,她说的可是实情?”
晏千禄耐性几乎用尽了,他脸上沉满黑压压的阴云,仿佛下一秒就要雷霆大怒。
眼前的情形对晏水谣非常不利,但有一点好的是,她长时间以来在晏千禄跟前的伪装是对的。
换作以前,这顶偷人的脏帽子早就不由分说扣过来了,哪里有她站在这里替自己辩白的份。而现在的这点生机是她一步步创造出来的,不能功亏一篑了。
她又搬出以前惯用的那招,眼眶开始泛红,一滴泪蓄在眼眶欲落未落。
“爹爹,冬桃可以红口白牙地污我清白,自然也能在其他地方作假,她说的全是无稽之谈,什么染血的衣物我完全不清楚,也许是哪里蹭到的花汁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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