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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贱蹄子!是你害的我?”她破口大骂,“这点小事都办不妥,我留你个人头猪脑的在身边还有什么用?”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慧兰强忍剧痛,手掌捂在血流不止的伤口上,尖声哭喊,“是沈小姐在松月楼水房那那儿单独跟我说,她的药下错地方,要我斟酒时自行调换一下!沈小姐,你为何不说实话,还要诬陷于我?”
沈知月面容沉静,抬眼看她,从容反问,“是呢,我构陷你做什么,你不过一小小的宅邸丫鬟,我能得什么好处?”
一时间,慧兰语塞失声,只有不断涌出的血顺着指节往下淌。
而晏明晴此刻已经认定,这个局面完全是慧兰失误造成的,她不仅颜面尽失,右面侧脸如烫伤一般疼痛难忍。
便拽起慧兰头发,左右手同时开工扇她脸颊,混着伤处的血,不一会就血糊一片。
沈知月在哭嚎声中离开偏院,没有跟晏明晴打招呼,头也不回往外走。
她来过相国府几次,知道出府的路怎么走,没劳烦下人领路。
行到花圃的鹅卵石道上,沈知月在不远处一略显陈旧的院落门口,望见晏水谣扶着腰,一副刚从茅厕出来的虚脱模样。
正巧晏水谣恹恹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在相国府见到沈知月,晏水谣并不惊讶,她选在这个时候过来是聪明做法。
若等晏明晴休养好精神,势必会去找沈知月几多纠缠,那时反而失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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