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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明晴听进去了,一口牙咬得咯吱响,勉强在晏相面前认了个错。
一场原本要膈应晏三的局,最终她竟成了唯一全身而退的人。
晏千禄屏退众人,单把晏水谣留下来,“闫王爷身子如何了,在府里住的可还习惯,有同你说过什么吗?”
他明晃晃地在打探闫斯烨的动静,也是,在院中安排再多暗卫都不如她离闫斯烨更近。
“王爷有咳疾,尤其入夜了就断断续续咳的不停,女儿偷眼瞧见他帕上似乎有血。”
晏水谣知晓他想听的是什么,绘声绘色地把闫斯烨往毫无威胁性的病秧子身上靠,她按着林黛玉的人设往他身上套,“王爷不能受风,窗户稍微透点凉气进来他就捂住心口,非常痛苦地匐在床头大喘气。”
她嗫嚅道,“但王爷不爱搭理我,我问他哪里不舒服可要请大夫,他都不吭声。”
晏千禄捋了一把胡子,跟他猜测的一样,闫斯烨已然是强弩之末,被迫娶了声名狼藉的晏三是压垮他的一根稻草,应该无需多久便会在屈辱和愤怒中死去。
他淡淡说,“明日皇上会君临相国府,来瞧一瞧闫王爷,你作为新妇理应陪同在则,明白吗?”
晏水谣心眼一转,合着那老皇帝急吼吼地想验收成果来了,看闫斯烨在她的刺激下还剩几口气。
她不愧为大燕第一工具人,没谁比她更称手了。
她点头诺了声,乖巧退出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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