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韶峰明白了,摇动了一会儿,欲言又止,“可他刚刚说话那么难听,简直是在亵渎陈叔叔,你怎么就……”
“没揍他?”陈牧温淡道,“你以为我们的审讯摄像头是干什么用的。”
“就因为这个……”
王韶峰虽然没见陈牧打过犯人,但也不信他这么做仅仅是因为旁边有个摄像头,设备这东西是死的,又不是不能做手脚,当然,如果他愿意的话。
“因为规定,规矩之所以是规矩……都不去遵守,还有什么意义?”
王韶峰忿忿不平:“那又怎么了?他先挑衅的啊……”
“又来了?说多少次你才明白,不能知法犯法!”陈牧白了王韶峰一眼,“醒了,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赶紧去睡!”
两人在宿舍门口分开,各自进了房间。
他们的宿舍房间都是单身标间,里面配有单独的洗手间,房内一尘不染,卧房除了一套电脑桌椅,只有一张单人床,上面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毛巾整齐地挂在支架上,牙具和书齐整地放在桌上。
这些习惯倒不全是警校留下来的素养,处女座的陈牧有洁癖,向来爱干净。
进屋的前一刻,陈牧的脸上还带着和王韶峰说过晚安后的笑容,后一刻关上门,冷寂凄然立刻浸满眉梢,他侧过身,一拳砸向坚固的水泥墙上,掌指关节立刻刮破一层皮,流出丝丝血迹。
生理的疼痛远不及精神的撕裂。
父亲一直以来都是他的软肋,他不想让任何人以不尊重的方式提及他,但很多时候,他力不从心,只能听着,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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