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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聂锦容，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被触及到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一举一动都不自然了。

“婉婉让我问你一声，日后你要得了空，会不会再去一趟茶摊。”

“会。”谢明娇没有半分犹豫，斩钉截铁的开口应下。

“好，日后你若是去的时候，记得去青玉楼知会我一声，毕竟也是受了人家的照顾。”聂锦容转过身来看向谢明娇，眼底依旧是化不开的哀伤。

谢明娇点了点头，就听到聂锦容要离开的声音。

这一次聂锦容没有多余的话，从窗户再一次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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