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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娜一直惦记着去食堂干活的事,可以说事做梦都在想。又过去了大半个月,还是没音信,嘎查长绕着路走怕见到她。
办公楼与阿来夫的牧场只有一路之隔。牧场周边用网围栏连续密实圈围着,用铁管焊了个简易门,门的上框有三个苏鲁定长矛,不到1.5米高的两个栅栏门不配套的绑在门框上,供人员和牛羊群出入。
整个草场就是一个大院子,比大地主刘文彩的院子可要大上好几千倍。不光是阿来夫的院子是这样的,其他牧户也都是这样。要不然咋会有这样一种说法,牧民随便在草场上扎几个包,就是一个度假村。来旅游的人热热闹闹的在吃着手把肉喝着酒,骑在马背上转悠溜达,蓝天白云还有白白的羊群,一张一张的“毛爷爷”装进了腰包里。草原的天亮的早,不到四点钟,太阳爬过阿来夫的毡房,有2个套马杆高。
牧场上撒落的羊群,皮毛白白的,小肚吃得鼓鼓的。羊群有序聚集移动,“咩、咩、咩”叫声,羊群的臊味混杂着膻味,直往鼻子里呛。蒙古包西侧40多只牛在悠闲地溜达。查娜把散放在牧场上的母牛赶回牛圈附近,把两只后腿合拢绑住拴在一根粗粗的木桩上挤奶。雪白柔稠的牛奶嗞嗞的挤出来,流进桶里。不到一根烟的功夫,挤完了一头牛的奶,足足有五六斤。查娜手拿两块羊粪砖,拉开蒙古包矮矮的小门,准备做早饭了。阿来夫从铁桶里舀了一盆水,递给屋里正在做饭的妻子。随手关严了门,生怕蚊子飞进去。自己拿了一个小马扎,中间的编织绳还断裂了两三根。在羊群与毡房间独自坐下,腚下露出两根白色塑料编织绳,蓬松的绳头在微风中摇摆。他慢慢的吸着烟,两眼半睁半闭,漫不经心朝羊群移动的方向瞅上一眼两眼的,似乎有什么心事。吐出的烟抚摸着脸庞顺着前额慢慢扩散,淹没在晨霞中。岱钦晃晃悠悠过来了,他从马扎上站起来,指着东面山包说:“看到了吧,一直冒着白雾气呀,昨天夜里塌了一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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