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没有结果。
果然周鲸说:“他站的位置很隐蔽,刚好在树干后面。监控没拍到正在进行时。人走出那片区域了,又一脸油彩,体型类似的人下午接这一波客里我记得的就有好几个,需要慢慢识别。”
程梨:“哦。”
周鲸说:“你走吧,我们处理。”
他从口袋里掏出此前他顺手从程梨身上摸出来,切断她对外联系的手机。
程梨接过,问他:“是他要报警?”
她没说这个他是谁,周鲸自然也不需要她指名道姓,他听得明白,也没否认。
程梨懂了:“哦,真是他。”
程梨又问:“他只知道我像个蜘蛛似的爬进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像个蜘蛛似的往里爬?”
周鲸面一热,想起这词最初是他当着程梨的面用来形容她说给任西安听的。
而现在程梨返回给了他。
她这话虽然是问,但语气跟陈述句差别不大。
周鲸不知道程梨为什么确定任西安不知道猥亵那一出。
就好像她笃定要是任西安知道这个一定会信她、帮她一样。
周鲸出声:“是,我没说。”
程梨点头:“那么最后决定放我一马,信我的话。你主动跟警察提起我说的那件龌龊事,也跟他无关。”
周鲸嗯了一声,摸了下自己的耳朵,此刻对自己揣测的老板的意思产生了几丝怀疑。
也许他猜对了任西安的心思。
任西安要是知道打/飞/机那出,会放人,然后再帮她一把。
可老板要是到时还想给这个故人一个教训呢?毕竟她爬网子这事儿真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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