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画面上赧然:“先生说了不调戏我了……”
羽衣笑笑,看着这二人,缓缓说道:“莫说他无法带你走,任谁都无法带你走。”
“为何?”思镜惊呼,“公子和先生不是有非常人之法吗?”
“你以为与帝王有牵扯的因果是这么容易被斩断的吗?”羽衣问她。
思镜沉默,起画看了她一眼,似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抬头对羽衣说道:“先生,既然思镜想离开,那凭我千年的修行,也未必不能与天命一斗。”
“嗤……”羽衣嗤笑,一指点到起画的眉间,他体内一阵剧痛,似是五脏六腑都移位一般,不由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羽先生!”思镜想也不想便起身挡在他二人之间。
“无事……”这痛来得太突然,让起画一时几乎丧失了说话的力气,他拉住思镜的手,喘了口气说道:“先生是在帮我。”
忍过了这阵痛,起画感觉被天雷所伤混乱的真气理顺了不少,面上的羽翼也逐渐隐去,恢复了人形。
“天雷的差点过不去,还想改天命?”羽衣的话中丝毫不掩饰讥讽。
然后他又在思镜的面上打量了一会儿,年龄不大,胆子倒是不小,看她一副什么都不懂却还敢挡在起画身前的模样,他唇角浮起一抹笑意:“有些事情聪明,有些事情倒是迟钝,但不枉这小鸟居然想为你逆天改命了。”
这话听得二人都有些疑惑,羽衣心中想,这不就是人以群分,有的人表面看上去聪明,里子还是蠢的,难怪能凑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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