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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两个字,陆野的脚步骤然在门口站住。
回头,床上的女人并没有睁眼,只是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奇怪南桃怎么会喊出陆执的名字,陆野皱着眉头朝着他走了过去,忽然,病床上的女人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陆执,求求你不要伤害陆野,不要……”
她紧皱着眉头,即便是睡着,那份焦灼跟伤心都快要从她的脸上溢出来了。
是做了噩梦么?
梦到他被陆执伤害了?
陆执。
陆野已经许久没有想起过这个人了,南桃竟然还会梦到。
陆野伸手握住了南桃的手:“桃桃,你做梦都还在担心我,真好。”只是连睡着了都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在现实里伤害他却这般彻底跟绝情。
南桃多久没有松手,陆野就在床边站了多久,一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南桃翻了个身,手也随即松开了。
陆野才挪开步子回去隔壁房间。
而此刻,已经有一缕阳光从天边的黑暗里爬了出来,射进了房间里,将清晨的冷清驱散了些许。
陆野衬衫的衣角皱巴巴的,他坐在床边久久的看着,不愿伸手抚平,抚去南桃在上面留下的痕迹。
*
南桃醒来的时候,病痛已经好了许多。
她是发着烧睡过去的,在滚烫的梦里,她像是快要在沙漠里干死的人一样急切的寻找着水源,最后竟然给她找到了一处瀑布。
在梦里,她就这样义无反顾的扎进了瀑布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她发现自己身体竟然不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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