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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恕第一次顺从了宁絮荷。
不知怎么,此刻的她有种不容置疑的强硬,让他感觉眼前的女子也有她的坚持。
「我自己来。」他如同新婚燕尔的小媳妇,不敢看宁絮荷的脸,别过头去慢慢褪下了衣衫。
佛像之下,僧袍落地,赤条条的僧人与女子之间仅有一拳之隔,女子的手柔若无骨,手指如柳絮般轻扫在皮肤上,也好似在拨弄他的心弦。
不该这样。
敬恕对自己说。
他戴罪之身,还是个和尚,对鉴心镜所化的镜灵起了这般心思,简直比畜牲还不如。
背上似乎有千斤重。他垂下头,呆呆看着地面。这是他的罪业,他要做的就是在这潜心地把罪过赎干净,而不是贪恋这转瞬即逝的温柔。
「你不是自愿在这里赎罪的对吗?」宁絮荷的手指在他背上轻柔的剐蹭,将药条铺好。
「为何会这么想?」敬恕侧头用余光去看她。
宁絮荷心有余悸地瞥了眼地面:「因为那些锁链。这感觉是一种酷刑,是他人给你的惩罚,而不是你在发自自身的忏悔。」
敬恕垂下头,眼眸中的光晦暗不明,思考片刻答道:「是我自己要来这里的,这罪罚是上天对我所作所为的惩罚,与他人无关。」
「真的吗?」宁絮荷问道。
「真的。」敬恕转过身直视她的目光答。
宁絮荷想在他的目光中寻找一点撒谎的线索,可是失败了,这双瑞凤眼里只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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