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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一长串的问话，睡得迷迷糊糊的林秋秋简直一个脑袋两个大，可能是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们一点也不担心什么的，将林秋秋围在中间叽叽喳喳的话非常多。

唯有林言一个人，早就保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两眼通红的看着林秋秋。

他就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这种相似不只是在外貌之上，还有给人的感觉之上。

那天即便只是匆匆一面，他依旧发现莲泉王像极了曾经的林冬月，是那时候还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一个人认识的时候的林冬月。

这下，他之前曾经奇怪过的点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三百年不见她容貌依旧是少女之时，为什么她的修为仅仅只有筑基期却能在对战中完虐沈亦，为什么她在玄月宗之内，总是脸色苍白的样子。

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她入了魔。

因为入魔，所以她不能以自己原本的样子出现在修仙界，因为入了魔玄月宗的剑气压制着她让她不能显现出真实的修为，而一直被压制着她又怎么可能脸色红润。

所以，当年她在绝望之下放弃了正道是么。

只要想想这个可能性，林言就已经感觉到窒息。

都是他的错，是他将她逼到这个份上，是他在三百年前毁了她可以翻身的机会，让她为了活下去只能堕入魔道。

不，不是他的错，都怪曲悠悠，对都怪曲悠悠。

若不是她当年用言语暗示他，他也不会在世界信任他的时候，亲手刨了她的金丹，作为救命的灵丹送给了曲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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