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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付给你多少报酬?”许朝歌坐在病床边打字问。
“取决于你觉得自己这条命值多少。”酒德麻衣双手抱胸老神在在地回答。
涉及到必须达成的交易,把皮球踢给对方是一件很无赖也有效的手段,毕竟一般人脸皮比较薄很难开出一个意料之外的低价。
如果碰上的恺撒大帝这种类型的风云人物,他甚至还会主动要求给自己的赎金加价,要是许朝歌来一句“赴汤蹈火肝脑涂地”那可真的赚大发了。
不过显然这次酒德麻衣失算了,许朝歌从手边的那捧四叶草抽出了一根蔫不拉几的,直直递给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怔了怔,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心想老娘漂亮得冒泡,在日本收到的玫瑰都是Unison级别,少年你就拿根四叶草就想A上来真的没有任何核心竞争力啊。
看见酒德麻衣没有反应,许朝歌伸手把四叶草又往前送了送。这一次酒德麻衣看出来了,意思是拿这根四叶草抵债,甚至四叶草都不是他自己买的。
好家伙,打发叫花子呢。
明白过来后,酒德麻衣嘴角抽抽差点没绷住,她纵横情场许久,碰到的男男女女都是要脸要得过份的那种,大家西装笔挺长裙华美,觥筹交错彼此笑容像是被刻在脸上一样,今天碰到了许朝歌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异数,陡然之间很难转过弯来。
绘梨衣偷偷睁开一线眼睛,看着僵持的两人,懵懵懂懂地跟着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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