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结束,司言放下棋子有些意犹未尽,不过看沉清夜的脸色就知道他不会继续下了,眼看他眼底的不悦就要到达顶峰,她不紧不慢开口说着。
“沉先生,在我十岁时妈妈就出车祸死去,我爸爸无比思念她,还为此改了名字,可他不敢表现,因为他怕我想妈妈,只能每天把玩妈妈留下的家传棋盘,渐渐的他开始下围棋……”
司言提到车祸的时候眼神略显黯淡,可讲到围棋、父亲的时候,那双眼眸仿佛泛着光泽,令人不舍得挪开视线。
“爸爸现在虽然不是职业棋手,可在职业棋手中也很有名。”
司言说完顿了顿,眼波流转对上沉清夜冷冽的眼眸,无论何时只要被这双不带温度的眼睛盯着,总能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压迫感萦绕在身边。
“沉先生,你有这么好的出身,比别人拥有更高的起点,现在努力未必没有真正掌控沉氏集团的一天,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未来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切皆有可能。”
沉清夜听罢将棋子一扔,通体透白的棋子沿着抛物线落入棋篓。
这个女人总能轻易抚平一些情绪,说的话也中听,倒是有点意思。
司言和沉清夜四目隔空对视留意他的眼神变换,可除了一丝欣赏看不出什么,她抬起手理了理脸颊的秀发将它归于耳后,以缓解紧张的情绪。
她见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唇瓣,似乎是渴了,给他倒开水目的太明显,转念一想水果也解渴,她走到厨房拿橙子切成几块放在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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