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霆枫低低笑起来，声音从喉咙里沉闷的传来，胸腔一震，笑的有些戏谑，和几分玩味。

程依依咬牙，她说的是事实。

“那你在紧张什么？”

季霆枫再次压低了身子，这下，气息直接喷在了程依依脸上。

程依依摇头，“没紧张。”

“害怕？”

“没有。”

“那你躲什么？”

“你突然凑过来，是个人都会躲。”

季霆枫眼底的黑色晕染开来，他瞧着她，眉眼微垂，视线静静地往下看，恬静的面容，有一丝丝柔色。

他收敛了逗弄她的心思，严肃的告诉她一个事实，“你错了，除了你，其他女人都会自动迎上来。”

程依依应了一声，然后说道:“那季先生与我各取所需的这笔买卖，亏大了。”

“恰好相反，我赚了。”

程依依错愕，有些不解，但到底没有追问，安静下来。

车厢瞬间安静下来，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混成一团。

大概是这个动作会让季霆枫的臂力消耗太多，他直接松开手，将自己所有的重量交托下去，靠在了程依依身上。

程依依呼吸骤然停止。

心底某一处，有些异样的波动。

季霆枫阖眸，汲取着女人身上的馨香，淡淡的花香味，驱散着他身上沾染的酒味，两者混合着，最后被花香所覆盖。

“公司的账目最好了解，否则谁做了手脚，想挽留都来不及。”

低哑的嗓音，轻轻地，落在程依依耳边。

他还在继续说着，“关于款项丢失一事，不要盯着钱，仔细观察，每个人之间的关系，他们给你带来的威胁亦或是好处，查清楚了，想要的真相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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