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儒又拿着玉佩反复的看,最后仍旧无果。
玉醐见状,突然怀疑起自己的想法:“难道是我想多了?”
无论如何,这玉佩之迷她并未解开,却小心的收藏起来,不想再因此而贻害别人,或是自身,而她一心放在买卖上,从离宫那天开始,她也卸掉了宫中女医一职,虽然这话康熙并未开口,她却不肯再吃那一品的俸禄,尽量远离朝廷,也就是不想沾惹康熙,难得的,这段日子康熙也没来滋扰她,日子过得平静无波,虽然枯燥,却内心安宁。
转眼入了伏天,京城却开始少雨,天热得如同扣在一口蒸锅里,这样的天气谁都尽量不出门,否则动一动就是一身汗水,铺面上不太忙,玉醐就在家里同盈袖说说话绣绣花看看书,偶尔的,也会拿出玉佩来琢磨一番,却仍旧没发现任何端倪,又筹谋着离开京城回蒙江的事宜。
这一晚,月上柳梢头,过了一更玉醐仍旧毫无睡意,独自坐在廊上纳凉,头上是明月如霜,身侧是花木葱茏,手中是茶香悠悠,心中却是空无一物,无悲无喜,正心神宁静入定一般,听脚步欻欻走的非常急,转头看,见是盈袖,至她面前,盈袖道:“小姐,额驸府来了人。”
额驸这个称谓对玉醐是陌生的,不禁问:“哪个额驸?来人作何?”
问罢,陡然而想起巴毅尚云衣公主,当称额驸。
盈袖已经道:“来者说,他叫达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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