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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心的司机说:“你家的地址?我送你回去。”
我在恍惚中说起中文:“四元桥xxx小区。”这是我家的地址。
他看我一眼不出声,把整个纸巾盒递过来。
我把脸埋在膝盖上,忽然间笑起来。
太荒谬了,这种电视中的蹩脚桥段,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用手紧紧捂住面孔。
司机把我放在济里巴斯大街附近,犹自安慰:“不要为打翻的牛奶哭泣。”
连陌生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微笑着和他挥手告别。
济里巴斯大街的两侧都是五十年以上的大树,夏季的时候浓荫蔽日,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上,一座座精美的酒吧,透出浓郁的欧洲风情。但现在是冬季,人烟稀少来去匆匆。
我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大脑一片空白。湿透的内衣粘糊糊地贴在身上,寒风吹过浑身冰凉。
手机在包里一遍遍振动,我懒得去看。电池耗尽,它终于呜咽一声没了声息。
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我依然坐着,直到警察来干涉,“小姐,是否需要帮助?”
我说:“我想回家。”
“请问你的地址?”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我的家在北京,你帮不了我。”
他楞了片刻,大概以为我是个醉鬼,摇摇头走开了。
几乎是凭着本能走回公寓,浑身上下摸过一遍,却找不到钥匙。屋漏偏遭连日雨,我靠墙坐下去,神智逐渐模糊。
“赵玫,快醒醒,你怎么睡在这儿?”半夜回来的维维拼命晃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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