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译好像变了。
他向来都温雅内敛,自制力甚好,即便在情爱时快感高涨,他也能压制住那份亢奋,不让欲念任意放纵得为所欲为。
但今天,他对待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狂放在极度边缘,几乎要捏碎般地将她狠狠嵌入他的身体里。他激烈的交缠搅捣出她源流不止的羞耻津液,持续作弄似乎要她瘫软求饶才肯罢休。
他发现了。
最后粗哑的一声低吭他放开她。
他也恍然发现连自己都诧异的失控。
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他。
改变,是因为她?
宋宛见过林姿瑶二次。
陪李译参加他们公司的餐叙时认识她,是他老板的女儿。从国外回来,充满东方女人不太具有的大方,主动,也任性。第一次见宋宛就要她必须看面子喝下一整杯琴酒,包含李译。李译推要开车婉拒后她干脆直接凑上酒杯说要亲自喂他。
起鬨起来,几个男人,个个抢要相同待遇。她笑打趣说她只看上李译。
当时宋宛没多忌讳,想外国回来热情吧。
况且,她不是李译喜欢的类型。
她以为。
银丝眼镜是那年他考上研究所时,她送他的。
之后,他鼻梁上的,会是她给他的。
他们之间积年累月的一道道印记会消失得从不曾存在过。
宋宛独坐在也曾温暖的空冷房子里。
接下来连续十多天,宋宛继续忙着公司练习生培训课程与新剧本挑选,以及,继续等待征选结果。坐在办公桌前,宋宛打完一份资料后,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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