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株一边梳头一边盯着已经很破旧的火镰,所剩不多的火绒。心里盘算着找准机会下手。
可是七奶奶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火镰个头不小,一时半会的还不好下手。
她几乎是一根一根的梳着头发,每梳一下照照镜子。梳了很久,林七奶奶都有点不耐烦了。
还是陪着笑脸说:“株儿,蘸点水再梳,头发有点乱。”
林株象征性的沾了点水,却并不去梳头,而是将头发辫了起来。她可不想蘸着水梳头,头发会更油腻。
正磨蹭着想用什么办法让林七奶奶的眼睛换个方向。就听得姚老实在门外喊:“姐,我姐夫说让你给拿双鞋子。今儿要走坡路,石子多,穿那双旧的。”
林七奶奶答应一声去了外面。林株慌忙将火镰带火绒揣进怀里。
今儿这一路更是颠簸。一半是河滩路,河水很宽,河滩一眼望不到头,河岸两边高山悬崖。天高云淡天地茫茫,除了鸟儿在头顶盘,没有人的踪影。林株被松开了手脚,没有套麻袋。
河滩路很难走。石子儿砂石颠的腰疼,简直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下来走更不是。坐在车上颠的屁股疼腰疼,躺着后背疼,下来走鞋底子太薄,脚硌得难受。真是遭了罪了。
一半路是山坡路,也许是怕路上有人,林株依旧被套在麻袋里,像个物件般的堆在车厢。
老毛驴很艰难的拽着笨重的半尺厚的车厢,有时候实在拉不动,可以听到林老七姚老实在帮忙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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