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身影,终于看到她鲜绿色的硬衣领下,露出了白皙的脖子,没有一丝伤痕,他再也无法克制,急步前行,叫道:“夫人……”脚下是坚固的硬水泥地,四周是发光的金属高架,他不安地叫着她:“小心,夫人,坝上太高了……”
好在她走得很快,很稳,看着他满眼都是惊喜的笑,“你看,我说过我爬过比树更高的地方……”他笑着伸手要把她从坝上接下来,“是,夫人,你晒得这样黑,我都快认不出你了,你不要像孩子一样爬树了,我会担心……”
然而落下来的仍然是满手的血色。
她从河坝上被人推了下去,重重摔在了他的身前。
粉身碎骨!
‘夫人——!”
连震云的瞳孔放大,倒映出满地的血肉模糊,河水声涛涛,震耳欲聋,眼前十几层楼高的灰墙大坝在河涛声中淹没不见,机器的轰鸣声渐渐化成了耕牛粗喘,清河天妃闸门被十几头黄牛拖起,缓缓升起。
江南的细雨,缠绵而下……
码头上一艘官船驶来,她一脸惊叹地从船头走下,透过朦胧的烟雨,仰头看着天妃门前三道闸口,身边的陈演笑着向她指点,牵着她走回草屋,一起在灯下画着河图……
她的脸上露出的笑,就像是在坝上那样年轻,神采飞扬。
然而连震云的双眼已经紧闭,他忍受不了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抱着血肉模糊的她,咆哮悲叫着,“连大河——!连大河——!叫人来,快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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