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脱了外衣,丢在炕头上烘着去湿气,偏腿上炕问,“咋也没个信儿就了?”
“今年开春有恩科,锦棠哥那边事忙得很,之前也没定准能不能赶,所以就没捎信儿,怕万一赶不上让你们空欢喜一场。”荷花伸手把衣裳摊平,笑着说,“这一路急急忙忙地赶,锦棠哥累得不轻,到家就去西屋补觉了。”
“孩子呢?圆圆没带?”荷花一家有四年多没了,但是信件不断,荷花前年刚生了个女儿,起名叫做圆圆,只不过一直得不出空回家,到现在应该都两岁多了,还一次都没见过呢。
“她生下来从没赶过这么远的路,路上也没睡好,这会儿跟锦棠哥在西屋睡觉呢!”荷花说着从炕头扯出来个包袱,拿出一件儿衣裳抖开道,“爹,之前给你买的衣裳,等着摆寿宴时候就穿这件,先试试看可还合身儿,不合适趁早地改。”
祝永鑫心里高兴,眼角都露出了笑纹,嘴上却还硬撑地说你们能带着孩子看看我就好,还折腾啥,弄新衣裳还是寿宴的,自家人一起吃顿饭就蛮好。”
“要说呢,过寿的事儿应该依着爹的意思,但是毕竟大哥如今还在外做官,村里又都是彼此知根知底的乡亲,若是不热闹热闹,别人定要在背后指摘儿女不孝,我们到也都罢了,只是怕传扬出去耽搁大哥的声誉,爹就都担待吧,一切我们都会准备妥当的,爹只要安安稳稳地等着好日子就是了。”荷花笑着给他铺台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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