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方兴然就拿着小熊爪子样式的模具往里面倒绿豆粥。
吊式风扇的叶子沾着腐朽的疤痕,咿呀咿呀地转动着,就像一群小蜜蜂在你耳边嗡嗡嗡地叫个不停。
这些老房子建的弯弯曲曲的,早就被废弃了,旁边都建造了更高更精美的高楼公寓,它被围绕在这些上层之间,满满的都是格格不入。
热倒是不热,阳光根本透不进来,都被其他的高楼挡的严严实实,像是努力生活在那些大城市想要跳出某个怪圈却又被人鄙视打压的打工人一样。
方兴然对这些都是一知半解的,她只是偶尔看着方妈妈的手会觉得很心酸,像是六七十岁老人的手,干枯的,蜡黄的,掌心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是方兴然很小的时候掉进河里救她被浅水那些啤酒玻璃划伤的。
方兴然自己也被划伤了,两母女都伤在掌心,形成一道天险,隔断了命运的叁条线。
方妈妈从外面进来,穿着藏青色的工作服,头上戴着红色的偷窥,风尘仆仆的,手里提着好粥道的袋子。
“然然?”方妈妈把头盔摘下,“妈妈给你买了八宝粥和流沙包哦,你一直很想吃的。”
方兴然从厨房里跑出来,看着那一大碗甜粥和叁个流沙包,就这么点二十多块钱。
“物价是一天比一天贵,工资倒是不见得涨。”方妈妈说,头发凌乱,马尾早就不成形,年老色衰的面上突起一层薄汗,“一碗粥八块钱,还得算我的打包费,就叁个流沙包九块钱,那么丁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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