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照清觉得额际有汗落下来,不止半边身子发麻,连喉口都哽住了,说不出喊不得,整张脸上只有眼睛能眨动。
好在左半拉身子是好的,言照清立即抬左手,要抽腰间的佩刀。
不太顺利,言照清是个右撇子,为了出刀快,佩刀一向在左侧,此刻左手抬起搭上了刀柄,要将刀拉出来,因姿势的别扭就慢了几分,被那喜相的大夫中途一打他手腕,又敲在他虎口穴道上,将他打得手一松,刀就这么轻轻松松被那大夫夺了去。
“哎,我功力也是不够,若是让我师父来,明天早晨鸡叫之前包管你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年轻的大夫无不遗憾,夺走言照清的刀,他也不用,就这么扔在地上,又觉得太过显眼,用稻草堆埋了一埋。
言照清觉得这大夫有点儿傻,他还以为他夺刀是为了杀他,或是用他做人质的,谁知道这傻大夫竟然是将刀埋了起来?
怎的?眼不见为净?
埋了刀,这大夫对言照清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先探了探小狐狸的颈脉,等了一阵子,又往小狐狸颈子上扎针。
边扎,边嘟囔,“小阿弥啊小阿弥,你这一回的诊金可得翻倍给我喽~若不是我留了个心眼跟上你,你这会儿得叫阎王收了去。”
言照清耳中有些嗡鸣声,那大夫的话又低又快,又是笑着说的,带着阵阵气声,言照清听得不真切,隐约只听见“诊金”和“阎王”几个词,困惑于这大夫来这儿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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