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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秦婠摇了摇头:“退一步来说,我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尹婉柔生不生孩子,于我而言干系不大,真正有干系的是我大哥,他都不着急我又着急什么?让该操心的去操心吧。”
秦婠都这般说了,红苕和绿鸢再暗暗心焦也没有办法。
再者,秦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待她嫁了人,尹婉柔生不生孩子,生男生女都与她没有干系,真正有干系的乃是侯府世子秦旸。
红苕闻言恨恨道:“活该!”
这个活该指的是谁都不言而喻了,红苕和绿鸢,包括秦婠对秦旸这种自食恶果的行为,虽谈不上乐见其成,却也都存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思。
可怎么说呢,只要一想到尹婉柔将来可能母凭子贵,秦婠和红苕绿鸢,心头还是好似吞了一只苍蝇那般难受。
而此时,侯府的祠堂内,兴安侯静静的跪在团蒲上。
即便是跪着,他的脊背也挺得笔直,脸上依旧带着波澜不惊的从容,好似他不是在被罚跪祠堂,而是在休息。
祠堂的门打开着,四周无人静谧的很,不知过了多久,一脚步声缓缓靠近,不等来人出声,兴安侯就开口道:“旸儿来此,可是为了质问为父?”
秦旸听得这话停了脚步,他看着兴安侯的背影,沉声道:“儿子不敢,父亲久未归家,许多事情恐怕都不知晓,儿子想跟父亲谈一谈。”
兴安侯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秦旸,见他面色凝重,收回目光看向台上供着的排位道:“既然想谈一谈,那边陪为父跪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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