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碧绿的眸子里闪过惊讶,忍不住问道:“夫人,我看令公子年纪不过才五六岁,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当?”
秦芜夏收回目光,眸色淡淡的扫了少年一眼,转身往圣牢外走去道:“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事情的整个过程中,我儿子是当事人,他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想旁人不可能感同身受,所以,只有他才有权利处置这个人。”
虽然在此之前,她想了无数次要让寒毒娘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她此时,她也很想做点什么,但理智告诉她,这是皓皓自己的事情,她可以教他,但绝对不能代劳。
看着那道离去的声音,少年没有再说什么,跟着她走出了圣牢。
出了圣牢,尚未离开屋舍,那一直乖巧的纯黑小狗突然摇着尾巴叫了起来,并咬住秦芜夏的衣摆,拖着她要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秦芜夏有些诧异的看了小狗一眼,朝另外一个房间的房门看了看,随即便走了过去。
冷月看着紧跟在秦芜夏身边的小狗,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却始终抓不住,便神色有些疑虑的跟了过去。
少年仿佛知道房间内有什么,并未随两人进入房间,而是恭敬的站在门边等候起来。
房间是空旷的,在最中间摆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三只半尺高的银色瓶子,在这光线不算特别明亮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惹眼。
纯黑小狗吐着舌头,一蹦跳上了石桌,轻轻拱了拱其中一个瓶子,然后瞅着秦芜夏,大概是要她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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