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住,她偶尔回来。常见她与朋友深夜喝醉,我想我不能适应她散漫的生活态度。事实上,具体的事件都没有意义,致使我将要离开的,不过是彼此深深的冷漠,像隔着一道坚冰,却无人想要打破。”
“可是你爱她,才随她一同离开。”
“是的,我爱她,但爱受了冰冻就难以保存,我渐渐以为我不爱她,而是用爱这个字来蒙蔽内心,我想抓住她能给的未来。”
“不是很可笑,很可悲吗?”
“是的,可笑可悲都来自于你,失去你,想要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到你的影子,总是失败,就得承认自己的可笑可悲。”
“原溪,我无力对你的悲伤视而不见,所以很抱歉。我知道这是错的,却仍旧愿你能从我身旁变得快乐。”
“为了快乐。”
原溪举杯。
离开名典小屋那时,大雪覆盖了路。栏杆上像匍匐着一条肥壮的毛毛虫。俩人穿得厚实,裹紧后像俩头白熊。往雪地里走,桥头的孤灯下,雪花坍塌似的撒下来。纹身姑娘挂在原溪手上,替他将衣衫拉的更近,每一处寒意可能渗透的点都压好。四处走走,以名典小屋为中心,不会离开太远,仅只是为了走走。可以平顺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也可以一言不发,往前走,远了,转左,远了,转左。无论今夜大雪还是星光,总得走走,安静的欢笑的走,在这条陌生的路上找到熟悉的样子,回到最熟悉俩个人都珍贵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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