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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甲也是个硬骨头,即便要死了,也不肯说一句道歉的话。
祁雨林并不急着杀死他,而是享受折磨的过程。
「还记得任咤第一次带着我和你们聚餐吗?」
祁雨林尖锐的指甲在席甲的身上滑过,每到一处,都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你特意问我有没有什么忌口的,我当时说了句海鲜过敏,后来那桌饭菜,全部都是海鲜,你是怎么说的……」
祁雨林又在席甲的脸上划了深深的一道伤口。
「你说,不吃就是不给你面子,你和任咤是兄弟,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任咤面子,那天我吃了满满一碗的海鲜,最后被救护车拉进了医院。
之后,只要和你们一起吃饭,我的饭菜里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海鲜。
那个时候的我真是傻,怕那个任咤会在兄弟和女朋友之间为难,每一次都委屈自己。」
席甲疼的说不出话,被迫听着祁雨林一点一点回忆。
「还有一次,下了很大的雨,你们骗我说任咤出去野营,被困在外面,没带伞,我匆匆忙忙的赶过去,在野外找了许久也找不到人,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只得到你们一句,开个玩笑。」
祁雨林眼中的恨意更甚。
「开个玩笑,就让我在大雨中苦苦找了四个小时,这样的事情不计其数,在没有发现任咤真面目之前,为了你们所谓的兄弟情意,我受了多少的苦?」
她讽刺的笑了笑。
「还有那个祉乙,好几次用任咤的名义把我约出去,想对我用强的,别告诉我,这些你,你们一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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