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手捧起戒尺,终究是运气眷顾益易,颤得厉害的几下都没把戒尺落下去。
偷扫一眼问酒的脸色,真看不出来情绪。
在其眼皮子底下偷懒,他绝对不敢,就算问酒不在他也不敢做这种事。简单换位思考一下就知道,这种把工作时间缩在四个半小时以内的人对效率有多执着,怎么可能容忍偷懒?
所以益易就算酸得不行,也还是鼓起勇气抬起手臂。他不懂问酒,但他懂一些常识。
比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举着戒尺,提心吊胆地看着它,心想这才是我的大爷啊。
胳膊的酸痛传到颈肩,时间一久,肌肉相继僵硬起来。颈肩处逐渐麻木,产生阵阵刺痛,让益易拧紧眉毛,死死抿着嘴唇。
酸胀蔓延到背部,益易苦苦支撑着,宛如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被深海的浪潮打得东歪西倒。
下班时间来得相当及时,益易伏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微微颤抖的肌肉还处于僵硬状态,强行征用只会被潮水般的刺痛感淹没。
问酒成了他的专属技师,周到地帮他按摩了一遍全身。
益易四肢放松地趴在地板上,连眨眼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问酒好心地抱他到浴室,一些不太愉悦的回忆翻涌而至,他记得自己被按在浴缸里做了一回。
以及稍烫的恶劣水流。
益易看似亲昵地依偎着问酒,实则内心无比局促。好在都没有发生。
他捕捉到自己一闪而过的某个想法,霎时无语凝噎。老天,我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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