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问酒也射在他的穴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浅淡的腥味,两具肉体交缠不清。
清理的时候,益易泡在浴缸里自己就睡着了,他太过劳累,一路从公司出来就没歇过,火急火燎的,连衣服都没换,做了一次基本累瘫了。
问酒揉了揉他的头发,关上在一旁装死的小地灯,晚安。
第二天益易还是坚持在五点半起床了,他熟练地练声、游泳,到灌肠的时候愣了下,好像不用了。
早上是收奴仪式。
益易从未想过有今天,没想过会遇到一个从黄果兰树荫下向走来的人,而他所做出的选择是,向那人走去。
他下午还有通告,仪式便极为简单。简单不代表敷衍,益易太懂问酒,简单就是纯粹,直达内核。
益易跪在调教室里,身形挺拔犹如劲松,背肌精瘦干练,流畅的线条赏心悦目。
他没有偷懒,一次也没有过,从他带伤游泳的那一天起,问酒就知道不需要担心益易的行动力。
益易安静地等着,久了没跪,膝盖硌得生疼,他不把这些可以忍受的疼痛表现在脸上,他的明星面具还没有摘,更清楚问酒会来帮他卸掉。
他可以在问酒的怀里尽情表现软弱,喊叫,抹泪,但在外面他就是光芒本身,闪亮耀眼,引人瞩目。
益易臀上挨了一鞭,并不重,但足够让一个月没被抽过的益易感受到疼痛。
持续的鞭打刺激交感神经亢奋,由此造成缺血,他对疼痛刺激便越发敏感,也越发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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