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半益易准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身神清气爽,显然问酒按摩过了。
他钻到问酒怀里,把早安吻印在人嘴唇上,身体一翻,下床练声去。
问酒随后眼皮一掀,还要再等等。
月亮,你在等待什么?
向我必将给他让路的太阳致意。
问酒帮益易又上了一道药,亲吻着小孩的额头,拨弄他略微变长的头发。
不仅是头发,指甲也长了,一个月过得好快,就要过完了。
他撑着下巴,也去碰问酒的头发。就像是猫咪好奇地去碰羽毛棒。
益易刻意让自己忘记种种不愉快,忘记即将结束的叁十天,也忘记叁十天后要面对的一切。
那些冷的、散发着恶意的东西都不在这里。这里只有问酒的臂弯、怀抱和亲吻。
益易感受着屁股上的伤口……还有,疼痛。
仅此而已。
益易哭着的时候不是这么想的。但就像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的教训,就是没有从历史中吸取到任何教训,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是自然的。
他慢慢地呼吸,手里轻轻触碰着问酒的发梢。他伸出手的刹那就在想,怎么感觉有点像情侣。甚至比情侣还要亲密。
这时候问酒的手极自然地搂着益易的腰,亲昵地抱在一起。
很微妙,双方都感觉在和对面这个人谈恋爱,但实际没有,仔细想来,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主奴也不是恋人。
益易想,只是粉丝,总是离得很远,从台上看,这个群体连面目都是模糊的,个人的身影迭在人海的光影里,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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