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眨眨眼:“你什么时候考的?”
“十九岁吧。”离职之后一口气考了很多证。
“不是……你怎么会按摩呢?”
问酒笑了笑:“我爸是中医。”
益易倒吸一口凉气,没法想象问酒在中医馆里带着一身中药味的样子。不觉得太离奇了吗,这跟拿鞭子的问酒有关系么?
就算是跟爱看电影的问酒也沾不上边吧。
益易只觉得对于问酒的了解还是太少,他追问道:“那阿姨呢?”
“挖矿的。”
怪不得,问酒家里有矿的。我粉丝都比我有钱。
他想着回姐的事情,只觉得事情的复杂程度又加剧了。
益易只有理财理得清楚,像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经历,但他一直很相信一句话——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穿过时间的缝隙,他望见自己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去招练习生的公司面试,虽然他和贫穷有一定距离,但和别人比依然少了很多底气。
他把下巴放在问酒的肩上,贴着挨着,双手搂着问酒,益易手背上的青筋盘根错节,和他无法厘清的情感脉络全然一致。
午休的益易总觉得旁边缺点什么,他转头一看,缺个问酒。
一觉无梦,他走向二楼,睡眼惺忪,神态犹带着点迟钝,习惯性挺直的脊背如同标杆,不像是去调教室,倒像是走向新世界的大门。
理智告诉他的身体应该打起精神来,然而益易上午折腾了叁个小时不带歇的仍迷糊着,忽然听到哗啦解皮带的声音,立刻清醒了,他甚至有些诧异,工作时间做爱不像是问酒的风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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