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向问酒借了手机,下载了听歌软件,第一反应是在搜索栏搜自己的名字。
跳出来的歌曲,唯一和他相关的是第一次公演的曲目。
他肉眼可见地失落下去,顿了顿,登上自己的账号,按收藏歌单的顺序播放起来。
问酒抱着他,顺手把线插到手机里,车内音响首次工作起来。十几首歌的时间过去,外面的大屏幕上穿橙色卫衣的女明星一闪而过,问酒想起来一件事,他问益易:“你资料上写的最喜欢橙色,是真的吗?”
“是真的。”益易有点好奇问酒从哪里搞到的资料,想到问酒还能从半秒的镜头里找到他,于是便说,“益生菌人均列文虎克啊。”
问酒笑了笑,他说了一句让益易摸不着头脑的话:“充满煤烟、灰尘的车厢,是一个‘活动的监狱’。”他看向益易。
益易也看着他。
问酒隔着衣领慢慢摸了一下益易的choker,车厢里的通风系统把淡淡的黄果兰香送到,益易就着问酒的动作和花香回忆起调教室的一切。
煎熬,但是已经过去了。
他在问酒怀里本是为了不压迫到伤口,从昨天到现在已重复多次,他早就就习惯这个姿势,问酒的怀抱温暖至极,他靠着渐渐睡去。
充满音乐、花香的车厢,是一个“活动的监狱”。
问酒关上音乐,静静看着益易。
再次醒来,他已经在包厢里,依然是在问酒怀里的那个姿势。他摘下口罩和墨镜,手边是枇杷蜂蜜茶,桌上最显眼的是雪梨菊花冰糖饮和胖大海南瓜羹。全是护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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