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着额头，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卫颖月的声音虽然听似轻柔，可是她的双眼却仿佛能够看透你的心一般。

“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什么。”

卫颖月换了一首歌，车厢内传荡开一首悠扬的轻音乐。

“其实，你大可不必告诉我这些，可以用李天的身份来见我，然后编一些谎话来骗我，哄我开心。”

你却是摇摇头：“我不会这么做。”

“难道你连哄我的心情都有？”

“不是这个意思，”你依旧摇头，“我之前就说过，我不能伤害你。”

“可是你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对我造成了伤害！”卫颖月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了起来。

“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说这三个字，我想听到你内心真实的声音！”

“你很优秀，优秀到所有人都需要仰望的地步，你的生活根本不需要像现在这般辛苦。”你看着卫颖月，他的双眼之中透露出让卫颖月见了心醉且心碎的眼神，“小月，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忘记我。”

“除非我死了。”卫颖月斩钉截铁地说。

“你何必如此固执？”

“你不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所以你才会说这样的话来伤害我，李天，你可知道，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你在用一把小刀，正一片一片地隔着我的心！”

卫颖月又落泪了，这一次，话刚说完，她便已泣不成声。

你欲伸手去安慰她，但是手伸到一半还是缩了回来，只是手才缩到一半，卫颖月突然做出了一件让你瞠目结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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