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隔开了。
他曾经为她每每以“奴才”自居而不满,不止一次的与她讲——我们是结发夫妻,总这样,岂不生分?
她知道元邑不爱她,可是元邑很敬她,也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可是今天,仅仅是因为,她提议把元让送去庆都公主府,仅仅是,这样吗?
肩膀上一阵吃痛,她骄傲的昂起下巴,不肯服软:“万岁这样看奴才,奴才简直要无地自容,扪心自问,与万岁成婚多年,奴才可是善妒之人?奴才要真容不下让哥儿到这个地步,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叫老祖宗把孩子抱走。奴才是中宫,要正经论,明妃生下孩子,奴才把孩子要过来抚养,祖宗礼法都挑不出毛病来。可是奴才说过什么吗?”
她说着,眼眶都红了,可是仍旧同元邑对视着:“老祖宗怕奴才捧杀让哥儿,奴才就连碰都不去碰他一下。奴才今年才多大?难道将来也生不出儿子吗?为什么要把他视作眼中钉?万岁拍着良心想一想吧,太后真的抱走了孩子,对您,又有什么好处!”
她咬紧了后槽牙,将元邑眼底的漠然和陌生深深地看在眼中,只觉一阵锥心之痛。
那种痛来的刺骨,比她肩膀上的痛还要狠厉三分。
他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她好像,再也不是他心中所敬的发妻。
董善瑶呼吸一滞:“连贞贵妃都分得清楚轻重,懂得以大局为重,万岁今次这样对奴才,却又是为了什么?不妨,让奴才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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