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明白,想脱身,哪那么容易,那么多人指着他活着呢,再说了,这么大的家业,有几个人能舍下呀!
爷俩东一笤帚西一扫帚的,聊了一宿。
第二天,吃完了晚饭,纪承有事儿回□□了,特意安排了人,开着他的车,带着大哥和梁师傅去砖机厂办事儿。
砖机厂的门房儿一看见纪承那车,都没也上前问,直接就给开了大门,给大哥开车的那人跟大哥说,纪承的车就是一张名片儿,在秦岛城,就没有去不了的地方。
往年大哥来买件儿,是见不到砖机厂的厂长的,他们这种小客户,顶多就是销售员接待一下就行了,这一回,那销售员都没资格露面儿,大哥要订的件,厂里也答应了,转天儿就给发货,运费全免了不说,售货价还给打了八折。
临走的时候,那位六十多岁的老厂长,拉住大哥的手,走在后面儿,偷偷的问他,“老弟呀,纪总跟你是什么关系呀?”
“纪承啊,我儿子。”大哥腰杆一挺,说的特别的理直气壮。
“哎呀,老弟呀,你有这样的儿子,你咋不早说呢?这些年,我们可是太怠慢了。”老厂子使劲握了一下大哥的手,“赔罪”的意思很明显。
“您老太客气了。”大哥的态度就笑,不是他不想说啊,是原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儿子”流落在外啊。做人要谦逊,做官要低调,做生意要高调,这是一位老前辈交给大哥的道理,他在家也常常这么交弟弟妹妹还要小辈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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