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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四不知道走了多久,也数不清滑倒了多少次,滑倒了爬起来继续走。这时天已经蒙蒙亮,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周围的景物勉强能看的清。
钟四爬上一个坡,看到一条大河横档在面前,脚下已无路可走;早就听过家里长辈说在他们家的北面有一条大河,好像是叫淮河。钟四只是听过从没见过,也不知道面前的这条大河是不是家里人说的那条。
钟四一屁股坐在坡上的泥水里,精神这才慢慢的放松下来;精神一放松,肚里立刻传来一阵山崩海啸般的饥饿感;从昨日上午到现在,米水未沾过牙,又正是十几岁年轻的人,正是能吃的时候,饥饿感像一块火炭,灼烧着钟四的胃。
钟四圈着身子正难受,眼光看到旁边一小片水沟上有些绿色的植物。这些植物是水边常见的水蕨。钟四从小生活在多水的钟离,自然对这些植物也不陌生。
钟四连滚带爬的到水沟边,一把抓起水蕨带着泥水塞进嘴里,来不及嚼,直接吞咽到肚里。水蕨不多,也就五六株,这点东西对钟四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的,不过连吞带咽的全吃下去,总算没有灼烧感了,但还是饿的难受。
水蕨的根系不深,被钟四胡乱拔出来吃掉的差不多就是水蕨的全株了。钟四把水蕨周围那小片土重新翻了一个遍,在泥土里找到几根根须,在旁边水里随意涮洗了一下塞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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