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试,就有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说着,江舫又无意识碰了碰自己choker的一侧。
他耳畔又一次响起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咒骂,和脱力过后无助的哭泣。
明明是你害死的他,你为什么还要我忘掉他?!
你是不是已经忘掉他了?!
你给我记起来!记起来!
隔了多年,陈年的、充满疼痛和恐惧的幻觉还是会时时困扰着江舫。
他曾经见识过什么叫做沼泽一样可怖的执念,并一度以此为耻。
他有着无数的爱好,他换过无数的工作,他见过无数的人。
但只是游戏人间罢了。
直到
江舫望向了正翻着李银航笔记的南舟,神情柔和下来。
颈部的疼痛退去,聒噪的幻觉消失。
他重新回到了拥有着南舟的现实。
为了分散注意力,江舫将目光转移向床边墙壁上的儿童涂鸦。
三个执手并肩的家人,齐齐露着白惨惨的牙齿,对着江舫展开幸福的笑容。
他想到了那十三盒印着教会logo的火柴,想到他如此频繁地造访
面对着这样一副和美的亲子绘图,江舫目不转睛道:这个家有一个父亲,两个孩子。但是,女主人是一直不在的吧?
与此同时,次卧里的沈洁和瘦猴他们也在研究网页内容。
这他妈不扯犊子呢吗。
听完沈洁的简单概括,瘦猴忍不住骂道:还耶路撒冷,这狗屁教主能说出耶路撒冷在北美洲还是欧洲就算他牛逼。
健身教练也很是赞同:这些信教信上头了的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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