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如锡进到康安殿的时候,家宴差不多也开始了。
他注意到,安排给大臣会的位置上多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是苏柏。
苏柏看见他时立即向他行了一礼,他亦淡笑回应。
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都不简单。
相比孟宛清某些方面的意气用事,他还是更欣赏苏柏做事不拖泥带水的风格,够利落,也够无情。
“赵大人呢。”他落座时问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八宝有些奇怪却也没问,如实道,“应当是来了,只是不知为何又走了。”
来了,又走了。
沈如锡端起酒杯在唇边辗转来回,仿佛上面还有她柔软的触感,他吻她时,赵景行就在她身后。
宫中每年家宴都会邀请一些重臣来参加,赵景行去年来了,今年自然也会来。
可他又走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方才试探的结果是对的。
赵景行对“孟洵”的感觉,并不一般。
“孟洵”这颗棋子仿佛又有了不为人知的价值,只是,沈如锡伸手触了触才吻过她唇的唇,眼里,竟有些难以言喻的忱沉。
就像,他觊觎的东西,旁人,也在觊觎。
*
赵景行是申时初进的宫,原以为要晚些回来,谁知,才不到一个时辰便回来了。
他回来时,雪已经停了。
夜更凛寒。
杏娘正坐在屋里为他缝补衣裳,男人么,穿衣总不像女子那般仔细,总会有磨损的地方,她每日闲在府上也没的事,便一件一件的替他将需要缝补的衣裳缝好,尽管她知道,他不需要她这般做,也不稀罕她替他缝补的那些,可是,只要拿着他的衣裳,仿佛就像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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