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他从前的酒量是她们三个人中最差的。
孟宛清在他举杯后亦给自己斟满酒,只是,举杯前她凝望他深深道,“那件事,你都知道,对不对。”
苏柏空举着杯,无人相碰,他举了会儿便自饮了,只是,放下酒杯时淡淡回了句,“那又如何。”
孟宛清眼神沉暗了些。
他亦毫不退让的与她对视,每个字都咬的很清楚,“我从未害过他,无论你信或不信。”
“你是没害,你只是在某些人耍阴谋诡计时冷冷旁观,你只是在灾祸降临时抽身而去,你只是在利益跟情谊面前一丝犹豫都没有便选了前者。”
她一口气说完这些,嗓子都哑了,却仍紧盯着他是失望是难过是痛心疾首亦是无法原谅,“我说的,对不对。”
对不对?苏柏平心静气坐在那儿,就像她口中那个无情无义之辈与他无关般,他只是有些不认同的回了句,“那你觉得,他有没有把我当过朋友?”
“他……”
“他若真当我是朋友,以他奉恩侯府的权势人脉他大可以为我前程铺路,难道我爹爹为他们侯府当一辈子幕僚还不够?还要我再这般身卑位低的跟在他身后……跟那些大字都不识一个的随侍般,跟着他,伺候他,还要替他想方设法处理那些闯不完的祸!背不完的锅!”
“……”
孟宛清望着情绪几度快要失控却又保持克制、从容如常的苏柏,脑中一片凌乱,“你大可以,跟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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