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行将她眼底的脆裂一道道看进眼里,身姿微微向后躺了些,他今日喝的不多,微醺,眼神却依旧深邃的叫人探不到底。
他说,“你恼什么。”
语气平淡的近乎无情。
是啊,她恼什么?便是他知道了又有什么义务告诉她呢?她算什么?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孟府不受宠的嫡子?还是与他连亲戚都算不上只是喊他一声四叔的可笑之人?
孟宛清心底骤凉,是夜风拂过的凉,是露水沾湿的凉,是酒水未温却直达脾胃的凉。
那紧扒在窗格上的手渐松了松,却仍未离开。
她扬起一双澄澈的没有杂质的眼饱含祈求的朝他看去,“四叔,我从未求过你。”
他居高望着她,手仍维持着掀开帘子的动作,半晌才道,“求也没用。”
他不可能帮她这个忙。
“……我真的……我真的只求你这一次真的……”孟宛清从未开口求人,今日算是她姿态摆的最低的一次,她是因为相信他会帮她,才来找他的。
“你想救人,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他就像不怕伤她那般直言不讳,足够冰冷,“你有这个本事么。”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伤透她的自尊。
孟宛清一连点了好几下头,笑忍着眸中的泪,步步后退着远离马车,是啊,她今天就不该来找他,不该自取其辱。
他若想帮她,早在冬猎那次她被狼偷袭的时候就出手了。
他一次也没帮过她,不是么?
“大人……”车夫见孟宛清要走,犹豫着问他,似乎要问他是否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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