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陡然挨了那一下时似是惊震到欲转过身,可她却不给他转身的机会又接连朝他脑袋砸了几下直到他直挺挺晕倒在地才松手。
他倒下了,她却呆住了。
她,她竟真的忍不住出手了么?
“其实,你可以不必管的。”砚哥儿慢慢从桌上坐起身,面无表情看着她,面上的油彩掉了些,晕染开,却衬得那双眼更清澈见底,有种不惹尘埃的纯净。
不必管么……
孟宛清压下心底的不安跟狂跳,静了静,方才缓声道,“你说的对,我可以不管的。”
一般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后不是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么?她倒是相反,诚实说出内心的后悔跟冲动。
砚官儿一时微怔,悠长看着她。
他额间有一粒殷红的朱砂,真好看啊,生在那样光润如雪的肌肤间。
“不管如何,现在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事既已做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孟宛清马上冷静下来跟他讲明,言外之意,自然希望他能守口如瓶。
砚官儿没说话,只看了一眼晕在地上的沈曦,不知在想什么。
孟宛清却没这么多时间耽误在这儿了,今日是宣平侯的生辰,府上来来往往到处是人且戏台子就在附近,万一呆会儿有人过来瞧见了怎么办。
“你要走?”砚官儿见她转身,喊了句。
孟宛清不由回眸警惕视他,她已仁至义尽他还想干嘛?
砚官儿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解释,只是将那只板凳又拿起,“劳烦你也将我砸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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