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她醺红的脸,握住她的手便放在肩颈上那个蜈蚣般的伤痕上,眼眸低垂,专心沉静,却不知被他握着的手紧张的蜷着,不敢张开。
“你方才那般,是在给我挠痒痒。”不知是否玩笑,他倒是说的一本正经,握住她的手便重重在那伤痕上搓过。
细柔的掌心在粗糙的疤痕上经过时,她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收回手。
赵景行淡瞥了她一眼。
她顿时定在那儿不敢往回收了,他的强势,向来不表现在外却也令人遵服。
“像这样,重一些。”说话间他望着手中细软的白手,若有似无的柔捏了下,“果真是个没骨头的。”
男人的掌心宽大又温燥,掌住她时,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每一个纹路跟存茧,还有每一分力道从何处来,又是如何集中起来将她握疼。
握疼。
她心跳漏了拍,不敢胡思乱想循着他方才教她的那样用力在他伤疤上药,试图将药渗透直达筋骨。
“轻了。”他又阖上了眼,似在养神。
孟宛清脸红了红,她……她手掌心就这么清晰的感触到他的疤痕,摩挲间,总是有种怪异的微妙感,男人的骨架跟女子不同,哪哪儿都是,紧绷的,很有力量。
抚触他,跟抚触自己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她从未与男子这般接触,一时脸红脑烧,只能自我催眠他是她的四叔,是长辈,也尽量忽略为他上药时反复接触的滚烫跟摩挲。
就这么静静的,一人在水中,一人在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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