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部位在肩膀,割去了被鲜血凝结的衣衫慢慢看见伤口,这爪痕怕是有几寸,连骨头都能看见。
他忽想起那夜不小心将她下巴割破一道细痕,她当时的表情,懊恼又心疼。
“若是留疤了怎么办?”
可,肩膀上的伤痕怕是会永远停留在那儿了。
孟宛清感到一阵一阵撕扯般的疼意袭来,类似狼爪嵌入她肩膀的那刻,疼痛与恐惧涌来,她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像哭,像呼喊,像呻吟。
而她的手,在胡乱的抓了几下发觉被他握着后,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赵景行将割开的衣衫撕下一大块,伤口之外的肌肤也跟着暴露在外,莹洁的雪玉之色,跟那伤狰狞的伤口是如此对比鲜明。
“疼……疼……”她头上全是汗,密密麻麻,脸颊也通红通红,眉头紧皱,痛苦隐忍。
那被他握在手中的手拼命将他握紧,她的手很小,很细,很柔,他不喜却也任她紧握。
药,缓缓洒落。
混着血肉,格外腥烈。
孟宛清痛的下意识在唇上重咬了下,唇色都泛白了。
而她颈部的青筋都紧绷起,控制不住的疼痛。
“若是不及早处理上面凝固的血,会导致伤口溃烂。”
“我替大人将伤口包扎好,你便不再计较我偷你野兔的事,怎么样?”
“……”
那日的画面蓦然在眼前浮现,赵景行终是停下手中动作将药瓶放置一旁,却是拿起刚那个帕子,为她擦拭肩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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