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之后佩德罗习惯在枕头下放一把匕首,睡梦里身体也总是绷紧,蜷缩成一个防御的姿势,一有响动就马上被惊醒。
他不能再相信任何人。把曾经触不可及的东西踩进泥坑是所有人共同的爱好,随行的侍卫试图在黑暗中摸上他的床沿,他把匕首插进侍卫的手掌,按着他的手腕,一点一点慢慢拔出来,在惨叫声里竟然感到一丝快慰。他想,这个人是希律修斯多好,我会用匕首在他的小腹上刻下我家族的名字,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腹部被撑大被灌满,然后在痛苦里慢慢死去。
现在希律修斯顺服地跪在他两腿之间,海藻一样的黑发披散在她赤裸的肩上。锁链已经被解开,但昨晚佩德罗给她喝了点什么东西,她现在的力量仅能勉强支撑住身体而不至于瘫倒在地上。
她父亲请过帝都最有名的皇家侍应官来教导她贵族礼仪,也亲自训练过她在战场上的杀人技巧,却从未告诉她面对男人的阴茎时应该怎么办。那根粗壮的肉棒从茂密的金色毛发中伸出来正对着她的脸,柱身上布满了青筋,伞状的顶上有一个小孔在翕动。她理解不了这样的东西是怎样挤进她身下那个狭小的肉穴的。
肉棒示威一样跳动了一下,好像在示意她尽快动作。她的手指抚上阴茎根部,嘴唇贴近兴奋胀大的龟头,有透明的粘液已经透过小孔溢了出来。
佩德罗恶劣地向前顶弄了一下,“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吗?路边最廉价的妓女都可以做得更好。你长成这个样子,洛兰少将难道没有教你怎么服侍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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